“是！”队员们毫不犹豫的答应，石小涵满意的点点头。
三辆车上各留一个司机，六个队友在石小涵亲自率领下怀揣武器分开朝准备出丧的门前走去。也许是经验或者是直觉，王虎头感到浑身不自在，有一股杀气从几个方向朝自己扑来。
当他看到欧阳文时明白过来，柴永波始终没有忘记他。
“常哥，你我老弟兄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相遇。既然大家来了，我知道跑不掉。让我把妻子埋了吧，将来是杀是剐随你的便。”
石小涵掏出手枪顶在王虎头的胸前：“早死晚死都是死，何必拖延一天？你死后我会留些银子，让你的邻居把你夫妻埋在一起。了却你们曾有的兄弟情义。”
“好！但我不希望死在你手里，更不希望昔日的弟兄杀掉我。陈凯！念起当年你我弟兄关系不错，把手中的家伙借给我。”
陈凯没有答话，目光却望着石小涵。“给他！在我面前料他也使不出什么花招。”
王虎头接过手枪，对石小涵说道：“小兄弟好自信，可惜没有机会和你一战。来世吧，希望来世咱们还能相见。”只见王虎头手指一动，扬起的右臂向里弯曲。“噗”的一声微响，身子倒在地上。陈凯收起手枪，把王虎头抱在怀里：“王哥，你犯的事太大兄弟们保不了你。”
王虎头强打精神说道：“我不埋怨弟兄们，更不敢怨恨县长大人。自己做的事应该偿还。可惜函谷关我的妻子不知道情况如何，这是我唯一的遗憾。”
“王哥，你的妻子被县长大人相救，给你生下一个早产儿。现在都会说话了。”
“是吗？回去告诉县长，这辈子我王虎头没有对起他。希望下辈子还做他的部下。兄弟们替我照看好妻儿，我去了。”说着说着两眼慢慢合上，眼角流出两滴清泪。
石小涵喊来王虎头的邻居，拿出二百两银子递过去：“这位弟兄是我们昔日的战友，因残杀人命被通缉。现在他自杀了，你们就用这笔款把他夫妻埋了吧。”
冯玉田被派往德国，回到任家沟的石小涵被任命为神龙大队的第三任大队长。战友们没有一个不服气，柴永波被大家公认为第一高手，梁大勇第二毫无疑问，石小涵排在第三位是所有人都承认的。
从西安大学毕业的第三批、第四批学生全部派往德国，冯玉田心细谨慎是带队的最佳人选。德国和卢氏秘密签订的合同生效，从长江运送过来大批的德国军工专家和设备，仅在一天内柴永波花掉一千万美元。
由于西安周围还在混战，神龙大队出发暗中保护西安城里的产业。闲得无聊的柴永波把一切交给陈长风、梁大勇，自己窜到秘密军工厂休闲度假。
所谓“高手过招，高下立现”，在政治权术和经验上，当时南方革命党究竟远不如袁世凯来得老到；而在政治、经济、军事的资源上，他们也远不如段祺瑞。1919年，中华革命党改组为中国国党，但根本上没有自己的嫡系部队，很难达到政令统一。
在第一次直奉战争中拥曹锟，将奉系军阀击退山海关外的吴佩孚，成为北洋军阀中的首要人物，可以说是北方军阀中军事实力最强的一个。陕西革命党抵挡不住，命令杨虎城率部3000余人去陕北保存力量。由副司令李子高率部归井岳秀，陕西靖军的历史从此结束。
段祺瑞和徐树铮多次谈论中，常常提起柴永波。感到惋惜的段祺瑞自嘲的说道：“我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，幸亏有你周旋，不然这十个师的武器他不会卖给我。”
“老长官，实际上柴永波这小子还是识大体的，光凭我和他的交情，他不会给我。还是你的面子。”
“你说这小子心里想的是啥？兵强马壮的不出山建功立业，蜗居在深山老林能有多大出息？”
“咱们都想错了，从卖给咱们的武器就能看出，柴永波的实力有多强大。这次德国人又和他合作，听说机器设备、技术人员装了五船。这小子太能装了，不知又要弄出些什么玩意儿。”
由于陕西人民掀起了持续不断的驱陈斗争，陈树藩的处境艰难，作为客居陕西的刘镇华，很明白自己与陈树藩同坐一条船，也不希望陈树藩倒台，但是，到了关键的时刻，他又不能不为自己打算。
陕西教育界因刘镇华克扣教育经费，发起驱刘运动，派代表赴京控告，受到旅京学生的大力支持。6月，陕西旅京学生联合会起而反对刘镇华兼任陕西督军、省长两职，上书北京政府，列举刘镇在陕西勒民种烟、勾结土匪、纵兵殃民、摧残教育、滥发纸币等五大罪行，要求罢免其本兼各职，推举代表五人赴京，联合旅京陕西议员、商民、学生向北京政府控告刘镇华，要求罢免其职。
然而学生代表进京后被扣押，西安各大院校一方面声讨，一方面派出人员向柴永波求救。柴永波接待学校代表后安慰他：“问题不是太大，估计过几天他们就会被放出来。你先回去，其他事交给来办。”
送走学生代表，柴永波紧急集合凤凰战队：“你们的任务是潜入京城，保护并营救旅京学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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