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南京后,毛人凤接见了谢长林,并同意他的请求,把侯老鳖的宪兵二团调回上海协助军统的行动。还任命侯老鳖为华东大站的第二副站长。
候老鳖在淳安本来就无所事事,靠他的宪兵二团抗衡江南支队原本就是不现实的事情。在淳安他乐得整天泡在窑山岛上的“新民自助会所”里逍遥,在那里他糟践了不少女“服务员,还包括那里挂一、二名的所谓“名媛”张君茹和李惠,并且他从不给会所里钱。
这使得会所的主人吴大癞子和他的老大曹胜元很不高兴,但是都知道他是毛人凤的亲信,也不能拿他怎么样。
最后侯老鳖竟提出要娶李惠为老婆,这把一直不霸占着李惠的宫本气的不轻,好在曹胜元过来劝解了宫本,否则他就要向毛人凤提出辞职不干回国去了。
曹胜元告诉宫本,现在战后的日本在美军的占领之下生活十分艰难,很多人都吃不饱肚子,男人做苦力,女人去夜总会接待美国大兵。在这种情况下宫本回国毫无益处,不如再在中国做一段时间,等日本国内情况好转了再求回国发展。
“女人算什么那,哪儿找不到自己合心的那。你在日本有老婆有家,和李惠在一起不过是满足一下你的生理问题罢了,别太当真了。既然侯老鳖想要李惠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给他就是了,李惠现在又不是黄花大姑娘了,在窑山岛上接客都十好几个了,干吗那么当真?而侯老鳖现在是毛人凤面前的红人,他在毛人凤面前帮你说两句好话,那不比什么都好。我看新四军的那个张君茹比李惠强多了,你不如换她做你的新秘书那。”
曹胜元用知己的口吻开导着宫本树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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