契约是双向的, 一旦违背, 诅咒将施加于主人跟英灵身上。
因背叛的疼痛而兴奋, 我想我已经彻底没有救了。
我不合时宜的想起我的紫阳花夫人。当看着她捂着眼睛, 鲜血淋漓着，哀痛的叫着不要让我看着她时, 那种难以压抑的冲动跟填塞胸口的美妙感, 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想象的醉仙欲死。
正如现在, 看着因契约而痛楚不堪, 愤恨瞪着我的王者；恶意的满足感将我不再有温度的胸腔填满。
我走过去, 半跪在他的面前，抬手轻抚他的脸。
“吉尔伽美什，我尊贵的英雄王，我应该告诉过您，我们的灵魂连接在一起。当我们分开的距离过长，契约会提醒我们去寻找彼此。当然，适当的魔力交换能终止这种痛楚。”
我吻上他，唇舌交缠之际胸口的疼痛减轻了些许。不过我立即分开了与他之间的贪婪撕咬，胸前没有疼痛会令我失去安全感, 我需要这份痛楚确认契约依然烙印在我跟他身上。
“杂碎，你——！！”
英雄王恨得直咬牙，显然他想获取哪怕微小的魔力, 用来纾解契约带来的痛楚。
“您也可以试试其他获得魔力的途径, 最终您会发现, 能缓解您痛苦的只有我这位忠诚的臣子。”
我想, 王会勃然大怒；对于我这种以下犯上的行为，他肯定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。
出乎我预料的是，狼狈的英雄王竟然看着我笑了。
“呵，哈哈哈！变得有趣了嘛，言峰绮礼。竟然有胆子对本王用这种卑鄙的伎俩？”
他的眼中，充满类似嘲讽的锋利。他伸出手，抓紧我的头发，扯得我的头皮生疼。
“你这食髓知味的杂种。就这么渴望吗，从本王这里榨取乐趣？”
我是个死人，可是此时我觉得我整个身体都灼热不已。我狠狠抓住他的手，忍耐着自己疯狂的渴望。没错，我贪婪的渴望他，只要一联想到他跟其他什么人在一起缠绵，我便更加兴奋，想以更为残酷的方式占有他，将他碾碎吃到肚里。但是我强忍着自己罪恶的欲望，甚至因而额头渗出汗水。
“你这做作的家伙，就这么迷恋于肉体的乐趣吗？”
他质问着我，狠狠攥着我的头发。我禁不住低哼一声，不敢再多动一下。
“那么你还在等待什么？为什么不像条下贱的狗一样，哀求本王的宠幸！”
我知道，王是真的生气了。
要是现在真的出手，我将永远失去这个高贵的灵魂。
可他生气的样子真的很美，我还想看更多啊！
“尊贵的王，您误会了。没有您的许可，我怎敢对您做任何不敬之事？这点小小的痛楚我还能忍耐。”
我一本正经的回答，仿佛之前干出那些卑鄙勾当的不是我。
于是英雄王彻底拿我这狡诈的混蛋没办法了。他只能气急败坏的叫道：“把魔力给我！”
我指了指自己的脖子。
“您可以自己来。”
“谁要你的血啊，混蛋！快点……给我！！”
王已经算是明示了，我还是装作没听懂。魔力匮乏的英灵为了获得魔力不择手段，歇斯底里的模样我又不是第一次见到。上一次他这幅模样，还是在他刚刚拥有肉体的时候，简直就像舔了媚药的猫儿一般可口。
“你这混蛋是故意的！！”
感觉到我的手已经在抚摸他的身躯，却迟迟不肯行动，暴躁的王愤怒的骂着。
“您误会了，尊敬的王。我只是在等您的命令。”
我舔吻着他，啮咬着他的耳庞低语。
“畜……畜生……！！”
他的咒骂令我兴奋得疼痛。
“没错，我就是个畜生，一条发情的野狗。那么请问尊贵的王，希望被畜生怎样对待？”
最终，我想我的下限把王给击败了。
他抓着我的后背，用力挖出一道道血印，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。我知道这其实是许可了。于是我开始品尝只属于我的王，一次次拥抱他，跟他一起坠入地狱。
可怜的明明是我才对。
我没有他不行，他却不是。
最终我也只好用魔法师对付英灵的手段，让我们之间对等。
荒唐的放纵过去之后，我将自己的十字架挂在他的脖子上，说实话银色的饰品其实跟他一点都不配。就像身处地狱之中都光芒万丈的王，与我这深海鱼般黑暗的杂碎。
“丑死了！！”
他显然也这么想，恶声恶气的嫌弃着。
“没办法，我只有这一条，是父亲给我的。将来会给您找条更好的。”
“哼，不用了。”他拿起十字架看了看，“反正以你的品位，只会找出比这更丑的。”
他脖子上本来佩戴的金色饰品，跟银色单薄的十字架一点都不搭。吉尔伽美什看了又看，最终还是撇着嘴将金色饰品取下。当然我知道，这只是他一时兴起，反正过上几天他就会被其他漂亮的装饰迷上，随手将那枚十字架跟饰品一起丢到他的宝库里去吧？
不，我想多了。十字架最多是回归垃圾处理厂的下场，没有那个高级待遇能被放进王的宝库。
“将它给了我，你靠什么来缅怀你那至高无上的上帝？”
王打断我的思路问道。
“神在我的心中。”
我看着他回答。
王罕见的扭过头，红了脸。
我还是觉得不保险，于是附加了一句：“您要是戴腻了，就还给我吧，不要随手丢掉。”
王恼羞成怒的踹了我一脚。
“绝对会丢掉！融成银渣让你再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彻彻底底毁坏了再丢掉！！奉献给王的东西就算丢了也不是你的了，杂碎！！！”
……真是小心眼。
喜欢[Fate系列] 反派HOLD住请大家收藏：(www.yunbiquge.com)[Fate系列] 反派HOLD住笔趣阁更新速度全网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