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伟明听后，面色凝重，沉吟不语。
他身边的福伯更是面如土色，喃喃道：“原来是步闽清的弟子，难怪年纪轻轻便如此厉害，连我都不是对手。”
“步闽清很厉害？”陈伟明问福伯。
“很厉害。”福伯点点头，“在燕京，乃至整个华夏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。”
“他到底是第几？”陈伟明阴着脸问。
“……”福伯愣了一下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陈伟明又问了一遍。
福伯才吞吞吐吐地道：“至少是第三。”
“好。”陈伟明道，“把第一和第二的高手请来，我就不信，我陈伟明会栽在一个送外卖的穷屌丝手里！”
……
从狮山公园回到昇景花园，已经接近凌晨四点。
秦凡简单地洗漱后，倒在客房的床上呼呼大睡。
第二天，他像往常一样。姜雪瑶吃自己做的早餐，秦凡郁闷地啃冰箱里的面包。
吃完早餐，二人这才一起出了门，开着车前往燕京大厦。
到了姜山集团，二人便各奔东西了。
还没走到办公室。秦凡身后响起一个好听的女人声音：“秦凡，昨天你去哪了？慕总找你都找疯了。”
只听声音，秦凡就知道说话的是魏嫣然。
他转过身，笑道：“嫣然姐姐，怎么我一天不见。你就想我啦？”
“才没有。”魏嫣然脸色微红，低着头走过秦凡的身边。
二人一前一后走进市场部办公室。
此时，里面却空空荡荡的，一个人影都没有。
魏嫣然走到自己的工位坐下，抽出一本日记本，低着头写着什么。
秦凡轻笑一声，走到魏嫣然的身边，低着头扫视魏嫣然身前的笔记本一眼，好奇地问：“嫣然姐姐，你每天早上都记录着啥？”
“不许偷看！”魏嫣然瞪了秦凡一眼，面色佯怒。
秦凡耸耸肩：“好吧。”
他还想跟魏嫣然打情骂俏一会儿的，谁成想慕清秋忽然出现在背后，冰冷地道：“你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
两个人刚到办公室，慕清秋便冷冷道：“今天下午三点，市场部全体员工在会议厅开会，你必须准时到。”
“切。”秦凡不屑地说了一声，“我还以为你找我干什么呢，没想到就是开会。”
他边说边起身，跟慕清秋用保证的语气道：“放心吧，慕总监，我一定会准时赶到。”
说完，他就要往办公室外走。
“站住！”慕清秋一声怒斥，让秦凡驻足。
“又怎么了？”秦凡回过头问，“你这么不想让我走，是不是想要对我做什么？”
“我能对你做什么？”慕清秋冷哼一声，走到总监桌上拿了一个厚厚的文件夹。
然后丢给秦凡，淡淡道：“开会前，给我整理一遍这些文件，我需要最精简的文件，不能有任何拖多余的赘述。”
“为什么要我做这些？”秦凡诧异地问。
“你是我的助理，你不做，难道是我做？”慕清秋瞪了他一眼。
秦凡顿时无语了，原来这妞早挖坑等他了。
无奈叹了口气，秦凡看了一眼这些文件，都是市场部近半年来的销售数据，想到姜雪瑶交给自己的任务，他索性就答应慕清秋。
只是，短短几个小时就要把这些文件用精简的文字整理出来，这的确让秦凡觉得难做。
……
三点钟，市场部的会议大厅便热闹了起来。
外出奔跑的刘艳、韦青、刘胖子、沈大龙等人陈陈续续地回归。
或许因为外出太过劳累的缘故。一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。
进入会议厅后，都闷闷不乐地坐在椅子上。
慕清秋走进会议厅，侃侃而谈半个钟，趁着休息的空档，她突然道：“秦凡呢？秦凡还没有来吗？”
“报告慕姐，秦凡还没有来。”刘胖子道。
“开会快半个小时了，秦凡竟然还没有来！”慕清秋脸色冰冷，“第一次会议就敢迟到，看来他是不想干了。”
这次开会不仅仅是姜山集团总部市场部的员工，还有与姜山集团合作，或者是姜山集团分布在外地的分公司的员工。
这里面不乏刚刚踏入社会的小鲜肉、小年轻。
慕清秋的这一番话，立刻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，一个个顿时卯足了精神，听眼前的冰山美女总监训话。
“是啊，慕姐，这秦凡也太不像话了。”刘艳坐在慕清秋的身边，煽风点火道，“第一次开会就迟到，他是不把您放在眼里。”
恰在此时，“嘎吱”一声。会议厅的门被人推开，一道身影缓步走进来。
这黑影，正是秦凡。
秦凡左手插兜，右手拿着一张A4纸，目中无人似的吹着口哨走进来。
会议厅里的人。目光全部落在秦凡的身上，表情愣了一下愣了一下的，半晌都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们怎么了？”秦凡故作惊讶地问了一声，往会议厅最后排走去。
“秦凡！”忽然，一道仿佛带着冰锤子的声音在秦凡的背后响起。
秦凡停下脚步。高喊一声：“到！”
“转过来！”慕清秋的声音命令秦凡。
秦凡带着笑容转过身，看向慕清秋。
“你忘记今天上午跟你说的话了吗？”慕清秋训斥。
“没有。”秦凡打着哈哈笑着道了一句。
“现在几点了？”慕清秋喊声训斥，一张脸万年寒冰一般，两个眼中喷着火一样。
“不知道。”秦凡摇摇头，弱弱地回答。
“你故意的。是吧？”慕清秋感觉自己要被眼前这家伙气炸了，深吸口气，尽量让声音放轻，避免在几十号人面前失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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