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,整个江宁市都笼罩在乌云里。
天空已经变亮,太阳却仿佛没升起。
裘烈是百虎山少主,而且被人废了双脚送到医院,这消息如潮水一般的传开了。
所有接到消息的家族和势力都闻到了血腥味,一大早的就召开会议商量应对之策。
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叶凡却跟没事人一样,正在宿舍里蒙头呼呼大睡。
突然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,叶凡略有些不耐的接了电话。
“阿龙,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老大,我求你了,你赶紧逃吧!”毒龙的声音急促又无奈。
“我说你真是会扰人清梦呀,别再提这个事了,不然我揍你。”
那小子昨晚在酒吧连同蔷薇磨了自己半夜,都是说这事,现在自己回来了,他居然还打电话来说。
“老大……”
毒龙话没说完,电话已经被挂了。
站在大学院墙外的毒龙郁闷得在地上跺出一个深坑。
老大怎么就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呢!白瞎了他一夜的口水!
然后他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回去,找蔷薇还有血狮商量着做无力的斗争了。
同一时间,云省暗黑俱乐部。
这里是云省最大的地下组织暗黑者的总部。
暗黑者是暗黑王从他父亲手里接过并一手壮大的。
做为一名超A级强者,暗黑王已经很久都没出手了,久到人们似乎已经忘记了他的恐怖。
所以今晚,才会有人胆大到找上门来挑衅。
暗黑王正在俱乐部的一间豪华密室里品茶,泡茶的是一位形象气质俱佳的顶级茶艺师。
暗黑王一边看着对面的年轻美人,一边品着茶,心情甚好。
一名心腹手下就颠颠撞撞的闯了进来,神情很是惊恐。
“老大不好了,有人攻打我们俱乐部,弟兄们撑不住了。”
“来了多少人,你用得着慌成这样?”暗黑王不紧不慢的将杯中剩下的茶水品完,不见一点慌张。
“一……一个人。”那手下结结巴巴的说着,到此刻还是胆颤心惊。
他从来没见过那么恐怖的人,一个人就杀光了暗黑俱乐部里的几百个弟兄,要不是那人让他进来报信,他也死了。
一个人就敢来挑战他的俱乐部闹事,暗黑王怒了。
他站了起来,双手一用力,手中的陶瓷茶杯,倾刻间便化为了粉末。
那名慌张的手下,瞬间就安心了。
管他来的是牛马还是蛇神,只要老大出手,他必死无疑。
暗黑王走出密室,一名瘦弱的中年男子已经在门口等着,一边衣袖空荡荡的。
居然是个其貌不扬的独臂废人。
此人若是混在人群里,只怕都不会有人多看,看了也只会可怜他是个残疾人。
可暗黑王却神情凝重,注视着那独臂人,“你是谁?”
独臂人面色平淡,语气却嚣张至极,“我是来取你性命的人。”
他,就是百虎山的主人,令人闻风丧胆的裘开山。
暗黑王直接冷笑出声,“看来人们果然是把我都忘了,让我想想上一个这么对我说话的人是怎么死的来着。”
“对了,我把他的心脏当着他的面掏了出来,那时候他还没死,看着我吞了他的心脏,却直接吓死了。”
暗黑王说着,眸光渐冷,一双凶残十足的眼,直勾勾的盯着独臂人,“而你,今天也要这么死!”
裘开山扯出一抹轻蔑的笑。
暗黑王看到这抹笑,更是气得不轻,右手五指成勾,指甲闪着寒芒,闪电般朝着独臂人的心脏抓去。
他用的是鹰爪功,而他的手早就练得如同钢铁一般坚硬,这一爪下去,对方心脏肯定会被掏出来。
裘开山不闪不躲,只是身子微微后仰,然后猛然扫出右腿,速度快得只见一道残影。
拳腿相交之时,有金属交鸣之声响起。
紧接着暗黑王骇然发现,自己的手钩居然再难前进半寸。
独臂人右脚一用力,仿佛一部推土机朝前推去,所向披靡。
暗黑王的手居然诡异的转了一个方向,然后直直的朝着自己的心脏刺了进去。
“不,不可能!”
他居然死在了自己的鹰爪之下。
暗黑王死不瞑目的吐出了临终遗言。
至此,云省的地下势力彻底改朝换代。
裘开山慢慢的走出俱乐部,门口停着一辆加长版的顶级豪车。
一名老奴等着车边,他面色苍白,满脸焦急。
此时看到裘开山,那老奴赶紧迎了上去,“老爷,少爷在江宁出事了,被人废了双腿住院了。”
裘开山冷哼一声,“那孽子不学无术,瞒着老子在外面胡作非为,受点教训也好。不过烈儿就是再不懂事,也是我的儿子,也只有我能教训他。
走,立刻出发去江宁。”
老奴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,看着裘开山冷到极致的脸,壮了壮胆子,硬着头皮接着说:
“医生说膝盖骨全碎,怕是治不好了。”
车内立刻如同凝了冰霜,寒冷无比,同时一股杀意磅礴涌出。
“我要整个江宁市,鸡犬不宁。”
裘开山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,以后还指着他接管百虎山。
他裘开山自己就是个独臂人,现在就连儿子也被废了双脚,以后别人怎么看他们父子俩。
百虎山=费虎山,残废山……
坐在他旁边的那名老奴,不停的抹着额上的虚汗,惊恐万分。
他是裘家的家仆,是看着裘开山长大的。
以前裘开山也很厉害,但却没有现在这么恐怖。
自从五年前,裘开山去了国外,然后失联,等他两年前又突然断臂归来,就跟变了个人似的。
裘开山不发怒时还好,每次一发怒,老奴就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个饥饿的凶兽。
别说与他对视,就是跪在他面前,都觉得肝胆俱裂。
裘开山失踪的那三年发生了什么?没有人知道。
老奴偶尔装着胆子问起,也只得到四个字——群魔疯战。
老奴并不知道这四个字代表了什么,只知道每次提起这四个字,裘开山就会一脸虔诚的朝着某个方向三叩九拜,口中念着没人能听懂的话语。
然后望着那个方向一坐一夜,像只落寞的孤独老虎。
仿佛,那个地方存在着他的信仰,仿佛他被信仰抛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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