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贱人就是该死！”江菱女一番思考后气得手直抖。她立即握住自己的手臂维持镇定。
“果然不行呢，我无法对暮夜出手。就连间接出手都不行……”李詹迪叹息着，金色的发丝在初升的太阳光下闪耀，就连雨也停了。
“什么？”猫女苗苗接到师镆的电话。得知杨耀被伤了。她有些为难地瞟向白鹭歌。
白鹭歌的听力不差，当然是听到了，可她看上去十分镇定——至少表面如此。她接过手机问：“伤得怎样？”
“暂时动不了。”手机对面是师镆的声音。
“你们在哪？”
师镆猜出她的意图，便说道：“你过来就是在添乱。”这是事实。连他都搞不定的人白鹭歌来了也未必有用。
师镆在帮杨耀缠伤口。杨耀猛朝他使眼色，还用口型道：白鹭歌让我接就说我昏了，不能接……
师镆点点头。
此时他们正在药店对面，一个行人较少的建筑过道里。待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，师镆又扶起杨耀，三两步蹬上一座楼顶。确认周围所有的楼房高度都看不到这边情形后，才继续对白鹭歌道：“追踪间组织的那什么海瑟很厉害。”
白鹭歌沉吟片刻，道：“和暮夜相比实力如何？”
“……我不清楚。但我觉得，如果这女人针对的是暮夜，那暮夜就危险了……”
听到这句话，不只手机对面的白鹭歌感到心惊，连杨耀的心情都微微沉重。他的近战能力对付一般能力者是足够了，可在面对海女白的时候，连擅长近战的甄烁群都失去了音信，想必自己冲上去也是白送的。可他却从没想过叫娿朵姆海瑟的女人会被师镆做出如此高的评价……
“连暮夜都可能有危险……你确定吗？”白鹭歌又沉默好久才说出一句。
“嗯。至少我是这么判断的。”师镆说的保守，可明白人都知道只要他一开口的，那就是八九不离十的事实……
“甄烁群他们呢？”白鹭歌索性先问别的问题。
“不知道，可能死了吧。我只来得及救杨耀。费了很大力气才脱身。”
杨耀怕师镆越说越多，也会越容易露馅，就对他做出停止的手势。师镆立即会意，转而让猫女苗苗接了电话。仅仅一天没见面的两人竟然聊了好几分钟，直到白鹭歌在那边不耐烦地提醒出口，猫女苗苗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。
师镆坐回了杨耀身边。
“接下来，你想怎么办？”师镆指指杨耀的左肋，他破损的衣物内有一处像龙形状的焦黑伤口。“有了这个，海瑟那变态女就一直能找到你——会牵连到白鹭歌的。”师镆知道杨耀最在意的是什么，就把最可能发生的事告诉了杨耀。
“也许我该去爷爷那一趟……”杨耀有些无奈。他对爷爷的印象还不错，可白鹭歌却不这样想。
“最好别。暮夜和你爷爷的关系可不好。而我们师之一族的思维是共通的……”师镆说得意味深长。
杨耀失血过多，意识本就混沌，一时间还猜不出他的想法：“呃，什么意思？”
“娿朵姆海瑟。她给我的感觉和白鹭歌很相似——我是说师之一族的白鹭歌。”师镆特意强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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