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之后，咖啡厅内彻底清空，服务员拿着饮品单走过来，那脸色煞白煞白的，估计稍微吓吓，就得直接尿裤子了。
见误会解清，钟阳也有些话想和姜采文单独说，所以他看了乌瑶一眼，“乌瑶，要不你先回去吧！”
“什么？”乌瑶的脾气同样不太好，哪里会理会钟阳的话，她怒视过来，“钟阳，好啊你，用完了就丢是不是，我告诉你，今天我就不走了。”
“不走就不走吧！”钟阳无所谓，反正乌瑶也算是个习武之人，这些话对她也不忌讳。
钟阳看向姜采文，“姜采文小姐，武道之极致，可分为两种。”
谈到武道，姜采文明显感兴趣了些，这便点头，“此话总讲。”
“两种极致，也是两种极端。”钟阳闭上双眼，在脑海回忆，“武道其一极致，乃是正道路途，游走天下，历经四海，集天下之武道磨砺于一身，以姜采文小姐资质，不出数年，必然是一名武道宗师。”
“天下？四海？”姜采文疑惑。
“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。”钟阳认真道，“天下、四海，便是我们这整个世界。中国在世界中并不算小，但若论及武道，还过于片面，只有走遍世界，和天下所有流派武术交手，才能成为武学宗师。”
“另一种极致呢？”姜采文询问。
“有正，必有邪。”钟阳道，“正道，以武会友，浩浩荡荡，被世人敬仰，乃是宗师。邪道，手中沾染鲜血，展开无尽杀孽，斩尽前方道路，若自身不堕落地狱，终究能达成极致。同时，邪道被世人不耻。”
“姜采文小姐是天纵奇才，无人能伴其左右。”钟阳笑道，“如若走正道一途，必然能够大有成就，成为武术界的泰山北斗。”
“钟阳，你的资质，并不比我差。”姜采文深深看了钟阳一眼。
“我无武道之心。”钟阳摇头，“适合我的，只有邪道，犹如我对付杭澎湃一般，只有斩尽一切，染上无数鲜血，我才有一丝缥缈可能达到极致。”
姜采文眼中复杂，并未说话。
“虽然，这种可能很小。”钟阳微笑，“但仍旧有可能。所以我希望，能够在武道上伴随姜采文小姐携手同行。”
“我不排斥。”姜采文道。
“待在这弹丸之地，对姜采文小姐有害无益，若你真有追求武道之心，当游走天下、云游四海，拜访全世界各门各派，磨砺自身武艺。”钟阳笑着看她。
姜采文略有犹豫，还是摇摇头，“我们姜家家道中落，如今并不富裕，哪里会有余钱来资助我云游天下呢？”
“我来资助。”钟阳笑道。
姜采文一怔，略带不解，“这是为何？你有什么目的？”
“我既无要求，也无目的。”钟阳神色认真，“虽然有些个人私愿，但绝对不会强加在姜采文小姐身上。”
“你说。”姜采文道。
“将来我势必要站在这世界巅峰，姜采文小姐也势必会成为武道宗师，若是我方有难，姜采文小姐承我人情，能够来援手，那便是我的私愿。”
姜采文沉默不语。
钟阳继续道，“游走天下，起初或许消费不低，既需要后方情报支援，前期还可能经常碰壁。但一旦成名之后，姜采文小姐走到哪里，哪里的宗门便待你如上等宾客，吃喝入住全部包办，顺便还送你上飞机，细心呵护，那时候我方也不会消耗太多的金钱，你不必过于担心。”
姜采文的确有这方面的顾虑，但她也必须承认，钟阳所说的并没有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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