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王程闭幕调整呼吸，炎木也知道王程的呼吸乃是先天呼吸，这才轻声开口道：“元鼎道长，可是有所领悟？”
王程缓缓睁开眼睛，瞳孔之中在这黑暗的石室之内闪烁着亮光，似乎要照亮整个石室，压抑住体内活跃的气血，平静地说道：“先天秘法，果然深不可测。”
炎木得意地笑了笑，随后问道：“道长可是都记住了？”
王程点头道：“嗯，都记住了，先天功我已经得到，去看那纯阳九变吧。”
炎木仔细地凝视着王程的所有举动，每一次呼吸，每一个神色变化都看在眼里，问道：“道长可有所领悟？”
王程心无畏惧，所以也没有隐瞒，直接说道：“这是一门高深的睡功，我在武圣山也修炼过睡功。炎木道长，全真教的先天秘法可是和陈抟老祖有关？”
很直接的问。
炎木稍微楞了一下，随后就苦笑道：“贫道佩服，第一次就能从先天功之中领悟出一些奥秘，还从未出现过，不过，这门先天秘法，乃是当年祖师爷重阳真人融合了陈抟老祖的一些睡功秘法，加以领悟，创造出的先天功！”
“果然如此！”
王程点点头，没有丝毫意外。
两人也走到了里面的一间石室，石室中央的一个石桌上摆放着九本书，这九本书，就是传说中传自吕纯阳的纯阳九变。
每一本书，就是一个境界！
王程看到九本书，也是稍微楞了一下，这比他见过的任何一门武学秘法都要长。
看来，这或许不是一门秘法？
怀着疑问，王程对炎木道士点点头，就直接拿起第一本看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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