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，朱正抽了十根烟，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睡过去。
就在天方亮起一抹鱼肚白的时候，一辆林肯从南面驶入江浙，一辆奥迪A8从东面驶入江浙。
两辆车不约而同向江浙北城开去。
江浙北城之北，林肯车先到，一位脸上蒙着黑纱，一身黑色职业套装的女人俯身从车里出来，高的发亮的高根鞋更让她高调的身材迷人起来。
一对抱刀青年跟在她的身后，微躬着身子，神色内敛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约十分钟后，奥迪A8也到这里，一身浅灰色职业套装的水柔从后坐出来，清晨的秋风之中，时间特别眷顾的容颜更显女性的柔弱。
熄火之后，小舞从车里出来，双手自然下垂的站在水柔身后。
“我来晚了。”水柔歉然的笑了笑。
黑纱抖协，慕容若冰笑了笑，道：“不，是我来早了。”
谁也不知道两个位高权生的女人为什么会到江浙北城之北，而这里的地形显然并不适两个女人脚下的高跟鞋。
秋风萧瑟，秋天的早晨也多了丝冷气。
“咱们之间的合作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吗？”收敛笑容，水柔平静的眸子中带着秋天的煞气。
“有。”慕容若冰的答案是肯定，这个时候她揭开面纱，深吸一口清凉的空气，然后缓缓的吐出来。
即使水柔这种身份的女人对于慕容若冰的真实容颜也是微微羡慕，实在太美了，听到有缓合的余地，便道：“咱们的合作是双赢的，相信你们也不会就些作罢。”
“确实是双赢的。”慕容若冰作为越南黑帮的掌舵者，自然知道越南黑帮每天从斧头帮手里拿最少要拿两亿的资金。
水柔注视着五步外的慕容若冰，平淡道：“既然如此，为什么要中断咱们之间的合作呢？”
“因为一个人。”慕容若冰的眼神蒙胧起来。
听到这句话的越南无双眼角抽动几下，又快还的恢复平静。
“王萧？”都是聪明的女人，眼睛，整个中原能让越南黑帮与斧头帮中止合作的不是清明会的钱开，只有冉冉升起的王萧。
或许没有几个人知道，一面培植清明会，越南黑帮还有斧头帮有一些生意往来，这种生意对于双方都是互利互惠的。
也就在五天前，越南黑帮单方面中止多年合作，不禁打了斧头帮一个措手不及。
中原如此形势，百里南就派他最相信的心腹来江浙。
正是这种条件下，慕容若冰选择在江浙北城之北见面，从某种程度上说，这里的清明会只要她一声令下，最起码钱飞不敢违背她的命令。
所以，在这里见面，慕容若冰的安全是有保障的。
看着水柔，慕容若冰脸上飘浮一抹淡淡的红润，不紧不慢道：“对，就是他。”
虽然已经想到这个答案，但是水柔还是不愿意相信，一个堂堂的国际黑帮会为王萧做出有损自己利益的事情，要知道，这可不是代表着一个人的利益。
以慕容若冰的资历，完全不可能单独中止合作，更深一层想，越南黑帮的高层集体通过这条决议。
“你和王萧是什么关系？”水柔还是问出心中的疑问。
略微沉吟，慕容若冰淡淡道：“只要他愿意，我可以帮其荡平中原黑道。”
这个回答还是让水柔满意的，如若不是这样的结果，越南黑帮断然不会做出如此大的牺牲。
“你想当他的女人？”都是女人，知道对方所想。
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，慕容若冰反问道：“如果你年轻二十岁，恐怕也会想吧。”
水柔陷入沉默中，二十年前，似乎自己也做过类似的事情，同样一个王姓的男人，同样一把蓝月唐刀，走着同样的路。。。。。。
“没有回旋的余地吗？”水柔还要做出最后的努力，毕竟，这件事情对斧头帮的影响太大。
摇了摇头，慕容若冰道：“如果有回旋的余地，我就不会前来江浙。”
叹息一声，水柔颇为婉异道：“看来咱们的交谈并不愉快。”
“我想是的。”慕容若冰重新蒙上黑纱，整个人又变得虚无飘渺起来。
多说无益，两个足以改变任何局势的女人各自上车，飞快朝着南面开去。
“堂主，咱们回玉小姐的住处吗？”开着车的小舞郑重的问道。
回微沉吟，水柔摇了摇头，道：“不去，去天行保全大厦。”
一路无话，小舞认真的开着车。
同时的事情发生在林肯车上，慕容若冰的回答也是否定的，林肯车没有去天行保全大厦，反全朝着钱飞的四合院开去。
一个小时后，天行保全大厦前，奥迪A8静静的停在前面。
看着清晨的朝阳，水柔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，看着如此笑容，很容易让人忘却清晨的寒冷。
知道水柔要来，王萧走下楼下，大步流星来到水柔的面前，咧了咧嘴，道：“水姨怎么有空到我这来坐坐？”
笑了笑，水柔道：“别贫嘴，进去给我找杯水喝。”
谁也不知道水柔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到天行保全大厦，王萧却能略知一二，玩味道：“遵命。”
水柔跟着王萧进了天行保全大厦，并没有像普通女人一样在陌生的地方东张西望，水柔跟着王萧来到一楼的会客室里。
小舞留在门外，没有跟进去。
关上门，水柔自己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，看着忙着倒水的王萧，当初，两个人何止相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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