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女见了皆笑。
白玉香添语道:“就在适才她还说,等童大哥回来要如何。如今童大哥回来了,怎地不见你如何?”霍敏英被挤兑得愈加地害臊,急忙缩身退到赛天仙的后面躲藏。
赛天仙最疼惜她,笑着搂定在怀里道:“好了吧?人家还是黄花处子呢,怎地不给留些脸面?”
待吃完欢聚的晚饭,把残席撤去,众女饮过一壶茶后离开。
童牛儿在赛天仙的服侍下洗漱完毕,钻入被窝里。才觉得外面的床榻就算是金镶玉砌的,也总不如自己这个睡着安然。
赛天仙特意去香汤里泡过,在灯下把自己仔细收拾整齐后才褪去衣裳躺在童牛儿的身旁。
原本想着矜持些,等童牛儿来挑逗自己才肯依偎入他的怀里。
可刚刚与他的肌肤相贴,赛天仙却再忍不得,扑过抱住童牛儿放声大哭起来。
童牛儿被吓一跳,搂定赛天仙急道:“怎地了?是不是何妈妈曾经欺你?我这就找这腌臜去算账——”一边说,支起身体便要下地。
赛天仙急忙按住他,抽噎着道:“不曾的——她怎敢?”童牛儿奇怪道:“那——为何要哭?”赛天仙长吐口气,嘶哑着嗓子道:“没事——就是想你——想得狠了——相公,以后不要分离这久,叫人受不了——”
童牛儿懂得赛天仙对自己的一腔深情,也觉得感动。以为自己出身虽然贫贱,为人也够宵小,是个不值别人重视的小人物;但这一生曾得下一个女儿家如此掏心掏肝的爱恋,倒也知足。
试问天下英雄无数,自古王侯千家,说到底,有几个是教人生死相许过的?大都身边孤单,心里凄凉,还不如自己这般呢。
这样想着,愈觉温暖。把赛天仙的柔软身体搂紧,逗弄道:“都说小别胜新婚呢。常散常聚才能蔽旧如新,不生厌倦,你怎地却不乐意?”
赛天仙撅嘴道:“狗屁——我还是喜欢相公日日都在身边好些,免得思念折磨凶狠,叫心里都是生死不如的滋味。”
童牛儿笑道:“怎个生死不如的滋味?是这般吗?”一边说,就把手伸入赛天仙的肚兜里,将她柔软的乳捏在手中。
赛天仙被揉得细痒,笑着挣扎。
童牛儿翻身把赛天仙压在下面,寻着她的双唇来吻。
赛天仙被挑动得火起,伸出双臂圈定童牛儿的颈项,任他为自己解掉肚兜、除去渎裤,闭目承受如何。
林猛睡得正香,不曾想童牛儿这早登门来扰。睁目迷离片刻才起身道:“有什么急事?”
童牛儿在一边的太师椅上落座道:“事倒不急,只来向你交代:金锦夫人我已经寻到了。”
林猛喜道:“在哪里?快教我见她。”童牛儿低叹一声,从怀里把那张纸拿出来递过去。
林猛接过看一遍,见大概意思是感谢童牛儿相救之恩。但自己目下亲人多丧,在世的也都离散,不能依靠。看天地间虽然广大,却没有可以去留的地方。思想一夜,以为唯有佛家是块清爽的净土,或许可教自己安身。自己心念已决,无可更改,还望童大人见谅则个。
林猛沉默良久,道:“她在哪家庵堂落发?”童牛儿道:“廉州城外的念慈庵。”林猛又问:“可还好?”童牛儿点头道:“也许吧。好与不好只有金锦夫人自己知道,我等皆左右不得呵。”
林猛想着如今世事多艰,颠倒善恶,叫一家家尽都颠沛流离,逃亡死伤,不得团聚,也忍不住唏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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